小七哥哥

轻舟怎过万重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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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九辫】真相是真

现在的我们算暧昧:

  “云雷。”


  “我要结婚了。”


  最懂你的人总是能轻易伤害到你,比如杨九郎之张云雷。


  “云雷?”


  你瞧瞧这人多坏,不过是一时的怔愣,这人就出声询问。


  “恭,恭喜你啊。”张云雷这几年戏演的很好,比如说这会子,明明心都在滴血,整个人看上去却又云淡风轻。


  “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当伴郎,替我挡酒啊。”杨九郎拍拍张云雷的肩,笑得真开心,两只眼睛彻底看不见了。


  “嗯。”


  张云雷站在那,神情自若仿佛他真的不心痛一样。可是不是的,他是痛啊,他痛的不行,痛到感觉全身血液都凝结在了一起,哪怕只是呼吸都会打破这平衡,落得一个血管炸裂的下场。


  他知道,自家搭档和自己不一样,是有对象的人,可是他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快,快到他还来不及争一争。


  “做什么美梦呢,张云雷,你拿什么去争啊。”是啊,他不能争,他也知道争不过。


  张云雷想清醒,可是他只是越喝越醉,于是满场的人都阻止他,于是孤独感越来越浓。


  “云雷!”


  此刻到底是醉的还是醒的?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其中还参杂着他们的呼喊,听起来真是悲惨。


  他倒是希望就这么一了百了,他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。后来听说他也是真的死过了,只是后来被救活了。他还听说杨九郎哭的很伤心,差点就随着自己过去了。


  杨九郎,你真的是太坏了。


  “要是他真的好不了了,我就给他推轮椅。”


  “他要是做幕后,我就和他一起做幕后。”


  张云雷听着杨九郎的这些话,眼泪就簌簌落下来,这人真是太坏了,用这些话逼着自己必须好好活着,用这些话锁着自己,若是这样,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人了。


  “杨九郎啊杨九郎,你说你到底是看不出来还是不愿承认,还是不敢不能?你到底是把我当什么?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呢,我又不是你的谁,你别对我这么好了,我承受不起啊,我无法偿还啊…”张云雷喃喃地念着,细细碎碎,毫无逻辑。他不敢说给别人听,他只能说给这空荡的房,说给稀薄的空气,说给自己听。


  张云雷必须好好的,要是再出什么闪失,真说不了了,那还不是断送了别人的前程吗,这可是大大的罪过啊。


  张云雷开始变得很惜命,一点感冒发烧都着急的要死,别人都当是他经历一次死亡之后知道生命可贵了。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身上担着两个人的未来,闪失不得。


  张云雷也更加努力,努力的练习,努力学习新段子,努力恢复,为的就是更好的回到舞台上,为了自己为了粉丝为了不离不弃的杨九郎。


  “你拿前程跟我赌,我哪有不赢的道理。”张云雷这么笑着和杨九郎解释。


  “你也别太累了,我心疼。”


  “哎,我知道。”还是太脆弱了,为了这样一句关心的话流了泪,真是太没出息了。


  “怎么还哭了呢?”


  “沙子进了眼,我才没哭呢。”


  “是吗?那我给你吹吹?”


  “别介,我揉揉就出来了。”


  “那对眼睛不好,我给你吹。”


  “杨九郎你腻不腻啊?对你媳妇吹去。”说完这话,杨九郎就傻傻的笑,而张云雷就愣在那里,他突然想起来,这个妻奴可是为了自己没有举办婚礼呢,真是最大的好了。


  可是,终究不是他,成为那结婚证上的另一半。


  “准备什么时候补办婚礼?”


  “不知道,她现在怀着孩子也不怎么方便,我们两也商量了,一切从简也可以不办。”


  “是吗?你可不能这么亏待嫂子啊。”


  “再说再说,不着急。”


  “行吧。”


  可是他们后来还是补办了婚礼,在张云雷伤好以后。


  “来来来,喜糖。”


  “吃喜糖喽。”


  “多抓点多抓点。”


  “九郎终于圆了他的梦了。”烧饼站在张云雷身边,眼睛眯了起来。


  “小辫儿,你有这搭档可真是难得,为了照顾你连婚礼都没办。”


  “九郎还是个妻奴,嗯,更难得了。”


  “哥,小四结婚那天,你也是这样的痛吗?”张云雷手里玩弄着扇子,看着杨九郎拿着一袋糖,这个分一点那个分一点,眼睛开始雾蒙蒙的。


  烧饼扭头看了一眼张云雷,目光又在角落里的某个人身上停留,许久许久。


  “他亦只有一个一生,无法慷慨赠与他不能爱的人。”


  “这本就是一场戏,谁都可以入戏,可只要是戏就终究会有停的那一天。”


  “出了戏的人可以再入戏,他们知道分明,可出不来的只会困在戏里,没有任何救赎。”


  “云雷,总会过去的。”拍了拍张云雷的肩,烧饼还是忍不住走到小四边上吓他。说来可笑,他自己都还没出戏呢,又有什么资格劝别人?


  “总会过去的...”张云雷反复告诉自己总会过去的,就像是那场意外一样总会过去的,只不过这次他要一个人过去。


  那夜婚礼结束之后,张云雷没回自己的家, 他去了戏院。


  脱下西装革履,换一件大红戏服,画一个美颜的妆。


  他登上空无一人的舞台,面对着空气,回想刚才的喜宴,他闭上眼,落一滴清泪。


  他慢慢地舞,凄凄地唱:


  “你说相思赋予谁...”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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